城外,他駕赤紅駿馬縱意馳騁。 城內,他著灰衣布袍慢緩而行。 看著那灰衣少年,吳拓一笑:「就是他了。」 徐冰懨懨地轉開頭。 相知恨不早,乘興乃無恆。邊城唯有醉,此外更何能。 春風漸起,乍暖還寒,邊城正是早春時候。